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誘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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誘惑

龍暉一把把白斐含抱在懷裏,白斐含覺得龍暉這個抱法,簡直要把她勒得喘不過氣來。

過了一會兒,龍暉才放開白斐含,把她護在身後,對龍慧文說道: “大姐,有什麽事,你找我,不要找她。”

龍慧文也短暫地驚訝了一下,她想象到弟弟是有了意中人,不過以她對弟弟的解,這位弟弟對待女人,幾乎和男人一樣,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動了心。

她想,弟弟這次可能是被娛樂圈的女明星勾引了,畢竟娛樂圈這個圈子是個大染缸,裏面的人,很少有幹凈的。

龍暉對待這個女人的態度,出乎了她的預料。

“找你你13歲離開家,回去過嗎”龍慧文的眼中現出痛心,她比龍暉年長十幾歲,他們母親去世早,在她這,龍暉幾乎等於她的半個孩子。

龍暉說道: “大姐,我會回去,給父親一個交代,你不要為難她。”

“好。”龍慧文點點頭,她不沒經歷過青春年華,知道年輕的男女在愛情面前,是什麽都可以不顧的,也不多勸龍暉。

龍慧文說: “我也無意為難你們。”

他們的父親,近些年已經退居幕後,龍慧文已經是龍家真正的當家人。此時,她像一位大姐對待幼弟,也像一個母親,對待孩子,對龍暉說道: “我們都很想你。”

白斐含明顯感覺到,龍暉聽了這句話之後,身體微微一動。

“父親老了,我也不再年輕,龍家需要一位繼承人。”龍慧文說這話的時候,滿是滄桑,一瞬間竟然有些衰老。

龍暉說道: “我有自己的事業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龍慧文的語氣有一些欣慰, “趙傳家是個能幹的,當年你沒白救他們兄弟。但是,弟弟,那不一樣,你是龍家人,你的血脈裏,留著龍家的血,你改變不了。”

龍慧文看了看白斐含,對龍暉說: “父親的老部下溫先生,有意和我們結親。”

白斐含聽龍暉和龍慧文的對話,竟然沒有什麽太大的感受,好像她完全的置身事外,和她毫無關系一樣。

白斐含知道,她的這份淡定,和毫不關心,是龍暉給她的底氣。她確定,無論在什麽情況下,龍暉的選擇,永遠有且只有她一個人。

她也一樣。

龍暉微微一笑,對龍慧文說道: “和父親結親嗎我沒什麽意見。”

龍慧文喝道: “不許這樣說父親。母親走後,父親從沒動過再娶的打算,你不許這麽說他。”

龍暉不笑了,恢覆了沒什麽表情的模樣,但神態中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: “我對她,和父親對母親,是一樣的。”

龍慧文早就知道了,從龍暉破門而入的那一刻,從聽到白斐含叫龍暉“龍哥”的那一刻。

龍慧文閉了眼,好像在壓制怒火,做了幾個深呼吸,隨後睜開眼睛,說: “這話你對父親說去。”

龍輝說道: “我會說的。”

隨後,他也低了頭,問龍慧文: “這些年,家裏好麽”

龍慧文點點頭: “好,父親身體還算好,我也好。”

白斐含想,血緣真的時很神奇的東西,她的母親董緋雯,對她實在談不上好,當然,也並沒有在物質上苛待她。

她的心裏,偶爾會抱怨母親,但是當收到父親的信後,白斐含覺得,董緋雯也是個可憐人。

白斐含看龍暉和家人的關系,應該也不是很好,但是心裏還是會擔心他們的。

龍慧文是出差到檳城,並不會在這多待,和龍暉說了兩句話,便離開了。

在龍慧文離開的時候,龍暉依舊像老鷹一樣,把白斐含緊緊地,護在身後。



回到家,白斐含的心緒還有點不能平靜,她覺得剛剛的經歷,完全可以寫成小說,或者作為影視劇的一個橋段。

白斐含想到龍暉的家庭,應該不是普通家庭,但是沒想到,他的家庭已經到了需要聯姻的那個階層了。

白斐含坐在書房,翻看林萱兒給她發過來的劇本。之前的電視劇,是她對小熒幕的試水,下一部,她還是想回歸大熒幕。

龍暉敲門之後進來,笑著問她: “你那只甲魚,是用來做什麽的”

白斐含經過龍慧文的風波,已經把這件事情忘記了。此時看著,龍暉笑盈盈地看著她,怎麽感覺那眼神裏,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呢

難道他猜到甲魚的功效了

白斐含猶猶豫豫地,輕聲說道: “嗯,是隨便買的。”

龍暉走近白斐含: “你特意化妝去超市,就為了買甲魚”

白斐含當然死不承認,本來白斐含的計劃,是回來之後,連廚房都不讓龍暉進的,她自己一個人按照菜譜把甲魚湯做出來。

但是現在計劃不能進行,白斐含也不想讓龍暉知道,她去給他買甲魚,是為了給他補身體的。

白斐含悄悄紅了耳朵,但是面上還算鎮定,垂著眼說道: “哎呦,龍哥,不要問了,現在它歸你了,你怎麽做都隨你。”

經過這件事,白斐含也沒心情為龍暉下廚做甲魚湯了,她比較想一個人靜一靜,挑選一下劇本。

她相信龍暉絕對不會放棄自己,和她不喜歡被人命令離開另一個人,是兩碼事。

即使是她自己的母親,她也會不開心,白斐含的天性就是自由的。

龍暉從後面抱住坐著的白斐含,雙臂搭在她肩膀上,輕聲說: “生氣了”

白斐含搖搖頭,生氣真的談不上,但是情緒也確實不高。

龍暉俯下身,在白斐含耳邊說: “相信我。”

他的聲音,和他的人一樣,堅定有力。

白斐含點點頭,笑道: “龍哥,我當然相信你。我只是覺得,我們兩個人的事,卻那麽多人要來管。”

龍暉在白斐含耳邊說道: “我也不喜歡。下回不會有這種事了。以後你去哪,我就去哪,怎麽都不分開。”

白斐含點點頭,她這次,是因為她任性想一個人,才被龍慧文的人帶。,她想,我以後一定和龍暉在一起,不管發生什麽事,我們一起面對。

白斐含忽然想到了“生死相許”這個詞,也許她現在的感覺,就是這個詞的真實寫照吧。

白斐含轉過頭,去和龍暉鼻尖對鼻尖的刮了刮,笑道: “龍哥,我好啦,你去做甲魚湯吧。”

剛說完,白斐含就慌忙擡手捂住嘴,她忘記了,她不想讓龍暉知道,那條甲魚原本是要給他做甲魚湯的呀。

龍暉笑道: “小姑娘,還說不是特意買的”

白斐含雙手捂住臉: “好啦,你快去做,好好補補,我現在要看劇本。”

在平時,只要白斐含說要看劇本,龍暉便不會再打擾她,但是這次失效了。

龍暉說住白斐含的手,帶著笑意說: “我好好補補,你受得了嗎”

白斐含羞得耳朵,臉,脖子,全都紅了,她現在感覺自己像個煮熟了的螃蟹似的。

白斐含很想鼓起勇氣,說那你試試呀,可是又怕把龍暉的危險激發出來,只好很小聲很小聲地說: “龍哥,你快去做嘛。”

龍暉看白斐含實在是害羞,便暫時性地放過她,笑道: “好,我去補補。”

白斐含總覺得,龍暉“補補”這兩個字,說得格外有深意。



六月中旬,白斐含畢業了。

她是電影學院的優秀畢業生,穿著學士服,戴著學士帽,在畢業典禮上演講。

一身肅穆的黑色學士服,胸前粉色條紋,給黑色中增添了一抹鮮亮的顏色,白斐含笑得很開心,露出雪白的牙齒,是真正開心了才會做出的笑容。

一些媒體和粉絲,把白斐含穿著學士服笑的照片放到網絡上,在畢業季,這抹笑容讓無數學子動容。

虞夢楨也回來參加了畢業典禮,電影學院的四年大學生涯,對白斐含來說,只有兩年,從大三開始,她就進組拍戲了;對於虞夢楨來說,則只有一年。

白斐含和虞夢楨,卻在那一年的時間打下牢固的基礎,從此牢不可破。

白斐含和虞夢楨站在校園的櫻花樹下,龍暉舉起相機,為她們拍下畢業照。

白斐含和虞夢楨,分別把這張照片發到微博上,兩個人都沒有多說什麽,只是分享一下圖片,粉絲們才知道,原來這兩個人,是真的要好。

之前上《周周開心列車》,還有粉絲認為她們是為了綜藝效果,故意裝熟。現在看了畢業照,大多數粉絲都知道了,原來她們不是作秀。

畢業典禮結束之後,白斐含沒有直接和龍暉回家,而是去了龐老師家,看望龐老師。

對待龐老師,白斐含總有一種龐老師是自己長輩的感覺,盡管龐老師今年也才三十多歲。

龐老師的妻子懷孕了,這對龐老師來說是天大的喜事,兩人結婚十年,還沒有孩子,如今終於懷上,算是圓了二人的夢。

白斐含也為他們高興。

龐老師和妻子張羅著給白斐含包餃子,白斐含忙說不用,一會兒就走了。

龐老師手中夾著棒棒糖——為了尚未出生的孩子,龐老師已經把煙戒了。說道: “是之前那個男人傳說是你保鏢的那個”

白斐含有些羞澀的點點頭。她和龐老師太熟了,以至於在龐老師面前露出這種表情之後,倒把龐老師逗笑了。

龐老師說: “看來你是真喜歡他了,這種表情,表演都演不出來。”

不過,龐老師對待白斐含,一向是慈父與嚴師兼具,他立刻說: “可不許因為談戀愛,耽誤了拍戲。”

白斐含點點頭,她這個人一向自由散漫,如果還有什麽事能讓她認真且負責起來,那就是拍戲了,她對拍戲,要比一般人都認真敬業。

龐老師給白斐含介紹了一個導演,導演是前幾年電影學院畢業的,人有點瘋,但是拍的好,叫蔣牧之。

白斐含聽說過他,據說這人是個男的,但是留了一頭長發,也有胡子,熱衷於睡大街,和在街頭流浪,是個把生活活成了行為藝術的導演。

龐老師說: “《紅白之間》,你看過嗎”

白斐含搖搖頭,她有想過把這部電影,作為學習資料,和龍暉共同觀看過。但是龍暉熱衷於“親自教學”,白斐含便把這件事忘在腦後,沒有再提。

《紅白之間》是一部情。色片,其尺度之大,劇情之香,一直為觀眾所樂道。

男女主演黃桃和林天樺,就是因為這部電影,因戲生情,現在成為大熱CP。

白斐含知道這部電影,但是沒看過,故而搖搖頭。

龐老師說: “蔣牧之就是《紅白之間》的導演。”

白斐含知道蔣牧之,是因為他是電影學院的學長,至於《紅白之間》的導演是誰,她確實不知道。

白斐含略感驚訝,他知道龐老師可能要找她拍蔣牧之的戲,難不成蔣牧之又要拍情。色電影

龐老師看出了白斐含的想法,笑道: “想什麽呢不是情。色片。”

白斐含這才放下心來,她也不是不能拍情。色片,就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,怎麽也得等到和龍哥有實戰經驗之後呀。

“一部關於建國後改造民國交際花的,有沒有興趣”龐老師問。

白斐含,本來放下的心,又提起來了,這個蔣牧之導演,拍攝的題材,還真是都很特別。

白斐含沒有馬上答應下來,她只是問能不能先看看劇本。白斐含實在是怕像《青春萬歲》一樣,進組之後都見不到完整劇本。

龐老師說他晚上給白斐含發過去,白斐含告了別。龐老師自從妻子懷孕之後,整個喜氣洋洋的,不但戒了煙,還心寬體胖,體重也重了不少。



回到家後,白斐含依舊到書房去看劇本,這回看是的蔣牧之導演準備拍攝的電影——《風月伶仃》。

《風月伶仃》應該是一部女性群像戲,講述民國時期三個交際花,在風雨飄搖的年代,不同的人生遭際,建國後,她們中有的死去,有的被改造成了對社會有貢獻的人。

年老的交際花已經徐娘半老,但風韻猶存,她養了一個養女,當她已經不能被客人們喜歡的時候,便把小交際花推了出去,成為她繼續賺錢和風光的工具。

還有一名青年叫佳話,就是適合白斐含的角色了。她是整個上海灘最有名聲的交際花,把一生的愛情和財富,都給了一個花言巧語的偽君子,最後落得人財兩空。

建國後,年老交際花死去,青年交際花和小交際花接受了改造,成為了自食其力的人。

當青年交際花掃街的時候,發現街角處一個身形岣嶁的要飯者,她本想上前幫助,卻在和他有幾步之遙的時候,發現,這人正是她曾經不顧一切愛著的人。

電影在這裏結局。

白斐含看過,心中滋味無限,交際花愛上了風流才子,一段飛蛾撲火的愛情,白斐含為這部電影中的青年交際花不值,同時也佩服她的勇氣。

青年交際花在上海灘,可謂聲名赫赫,只要她一發話,便有無數人為之折腰,可是她不貪圖富貴,也不愛權勢,只是愛那個滿嘴情話的男人。

她以為她遇到了愛情,其實只是遇到了人渣。

白斐含看了幾個小時的劇本,脖子有些不舒服,一邊扭頭,一邊還在看。

這時候,龍暉敲門進來了。龍暉給白斐含送過來咖啡,他把咖啡放到桌上,隨後,走到白斐含身後,給白斐含按摩起頸椎來。

龍暉的手大,而且有細細的繭子,附在白斐含的脖子上,白斐含一下就精神了,好像龍暉的手,和咖啡有著同等作用,她不用喝咖啡,就完完全全的不困了。

白斐含享受著龍暉的按摩,她早就知道龍暉按摩很舒服,可是今天一感受,發現龍暉的按摩,不能只叫舒服,還得加一個詞——溫柔。

每次白斐含覺得有些疼的時候,龍暉都能及時收手,好像和白斐含有心靈感應一樣。一頓揉搓之後,白斐含只覺得舒服,一點都不覺得疼。

龍暉給白斐含按摩完,問白斐含怎麽樣。白斐含非常真誠地說: “龍哥,太舒服了。”

“還有更舒服的,要不要試試”龍暉笑道。

白斐含本來沒理解什麽意思,但是看著龍暉的眼睛,那雙眼睛漸漸地笑意明顯,到最後,黑瞳中都滿是笑意。

白斐含這才懂,龍暉說的“舒服”是什麽意思,她心裏害羞,但是想,那件事——被龍暉單方面取悅那件事,確實很舒服。

舒服到白斐含從來不知道,人可以有那樣快樂的時刻。

看著小姑娘陷入了沈思,龍暉笑道: “比那次還舒服。”

龍暉的聲音充滿了誘惑,簡直像淬了蜜,白斐含差點就要沈醉其中,不能自拔了。

白斐含需要找點什麽轉移話題,她說: “這個劇本不錯,我打算和林姐說一下,接下來。”

龍暉看白斐含手中的iPad上面,顯示是的劇本的模樣,白斐含把iPad拿給龍暉看,說道: “叫《風月伶仃》,是講大上海交際花的故事。”

龍暉怎麽不知道,白斐含是在用劇本轉移註意力,不過也不拆穿,順著小姑娘說: “很好看嗎”

白斐含說道: “很好看。”

“大上海的交際花,是不是要穿旗袍”龍暉忽然問道。

白斐含說: “當然了。”

“那我給你做幾件,我們在家裏先試試,好不好”

白斐含看著龍暉,覺得龍暉的眼中,又是剛才問她“舒服”時候的樣子了,眼含春水,柔情萬種。

白斐含幾乎醉在了這千萬柔情之中,想都沒想,脫口而出: “好。”



白斐含和林萱兒說要接下《風月伶仃》這部戲,林萱兒勸白斐含再考慮一下: “這種題材,過審有風險,一旦不過審,你付出的所有努力,就都白費了。”

白斐含說: “我知道。但是人不能只做百分百確定的事,我想挑戰一下。”

林萱兒便不再勸了,對白斐含,林萱兒是一萬個放心。只要是白斐含自己決定的事情,不管結果怎樣,她從來不抱怨,只會盡自己最大努力,求一個好的結局。

帶白斐含這大半年來,林萱兒覺得她對這個藝人的解,已經很深了。

白斐含還說: “對了,林姐,約個時間,我和於佳佳見一面。最近休假,也不知道她跑哪玩兒去了。”

三天後,林萱兒把於佳佳叫到了辦公室。

於佳佳還處在一個愛玩的年紀,和白斐含在《後宮》劇組四,五個月,好不容易休假,於佳佳就和新認識的小同事,一起去旅行了。

剛落地檳城,林姐就通知她,到公司來一趟,於佳佳,心情忐忑地到了盛世長安大樓。

她對白斐含,是一千一萬個喜歡和信任,對待林萱兒,總有一點害怕的感覺,雖然林萱兒並不是兇神惡煞的長相,反而長得很漂亮幹練,但於佳佳還是有點怕她。

於佳佳坐在林萱兒的辦公室,好像等待審判似的,等待林萱兒發話。看出於佳佳怕她,林萱兒也笑了: “是你白姐姐讓你來的,她有事和你說。”

於佳佳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裏,不那麽忐忑了。過了一會兒,白斐含進來了,她的後面跟著龍暉,這個她形影不離的男人。

白斐含坐到了於佳佳對面,問於佳佳去哪玩了;於佳佳一一說了。

白斐含說: “你跟我大半年了,以後有沒有什麽想法”

“以後……”提起這個,於佳佳略感迷茫。她只是想闖蕩一下,並不想把給人拎包當小丫鬟的助理,當成終身職業。當然,如果對象是白斐含的話,她是願意的。

白斐含看出於佳佳的迷茫,笑道: “還想不想回去讀書”

於佳佳紅了臉,低下頭,說道: “想,可是我和家裏鬧翻了,不混出點模樣來,不好意思回去。”

“怎樣才算混出模樣”白斐含問。

於佳佳心裏像是浮現出白霧一樣的迷茫,她只是到,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,但是具體什麽樣,她也不知道。

於佳佳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
白斐含摸了摸於佳佳的頭發,很溫柔地說: “佳佳,你不用回去,還跟著我,我給你報名高考覆讀班,再讀一年,考大學,好不好”

白斐含本來以為,提起高考,這孩子可能選擇性逃避,但是沒有,於佳佳聽了這話之後,眼淚忽然止不住地流。

白斐含抱住於佳佳,於佳佳哭著說: “姐姐,你太好了。”

於佳佳出來這一年,也算是飽嘗社會的艱辛,她早就想回去讀書了,只是放不下面子。

白斐含不讓她回去,還給她報班,於佳佳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
“姐姐,我畢業了,還給你當助理。”於佳佳哭唧唧地說。

白斐含笑道: “當助理哪夠啊,到時候你開一家影視公司,給我當老板!”

於佳佳在白斐含懷中,哭著不住地點頭。

她覺得這一幕,和她來應聘的時候何其像;那時候她還滿是對高考落榜的不滿和懼怕,可她現在,卻無比慶幸自己還年輕,哪怕耽誤一年,也可以重新反回課堂上,還有高考的機會。



白斐含和龍暉回到家,剛打開門,白斐含就看到客廳中間,放了好幾個大箱子。

白斐含不明所以地看向龍暉,龍暉卻只是笑。

白斐含去找懶懶和灰灰玩耍,龍暉就站在客廳中央,彎著腰,拿著剪刀,拆開箱子,客廳都是他拆箱聲音的回音。

白斐含雖然表面上在擼貓,但她隨時註意著龍暉的動向,耳朵和餘光,全在龍暉身上。

終於,龍暉把七八個箱子都拆開了,對著白斐含說: “過來看看,喜不喜歡”

白斐含放下貓,走了過去,這才發現,七八個箱子裏,裝得滿滿的,都是旗袍。

各種顏色都有,各種款式,也都有。

白斐含震驚地望向龍暉。

龍暉笑道: “那天你說完之後,我連夜讓設計師設計趕制出來的,怎麽樣”

白斐含心說,這效率也太高了吧,這麽多衣服,恐怕一部電影拍攝下來,剪輯之後上映,都不會給觀眾看到這麽多件。

白斐含問: “為什麽要做這麽多”

龍暉但笑不語。

白斐含猶猶豫豫的,他總覺得龍暉好像要幹壞事,可是又沒有把柄,而且旗袍又確實好看,便選了一件淡綠色高開叉的長旗袍,回到房間換上。

白斐含的頭發,天然有一點卷,根本不用特意燙頭,就有民國女人的風韻。

這件旗袍更趁得她身形修長,細腰不盈一握,臀部挺翹,白斐含對著鏡子照了照,覺得非常滿意。

白斐含打開門,發現龍暉已經站在門外,兩只眼睛意義明明地看向她。

白斐含莫名覺得有點害怕,走了過去,輕輕推了推龍暉,小聲問道: “龍哥,怎麽了不好看嗎”

龍暉沒有回答,而是忽然抱起白斐含,白斐含身體騰空,只好用雙手環住龍暉的脖子。

因為穿的是旗袍,旗袍開叉很高,白斐含都不敢很大程度的掙紮,怕掙紮的過程中,會把自己暴露出來。

龍暉抱著白斐含,踢開了臥室的門,白斐含聽到龍暉在她的上方說: “小姑娘,今天無論如何,都不能放過你了。”

白斐含看龍暉的臉色和眼神,都是動了情的模樣,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。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,準備七八箱旗袍是為了這件事。

在上次被小女孩說“制服play”之後,白斐含已經知道了play的意思。

白斐含想,原來他是想旗袍pla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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